“少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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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这个人,所有的命令他都只能言听计从的照做。
谁知道呢,其实他早已不用忌惮于方家大少爷的纨绔任性,他也可以不用听从于他过分且毫无道理的命令,但他依旧逃不过。
屋内一时没有了声音,只有他们两个人,间隔着短短几米,一正一背的站着。
禁慢慢委下身去,膝盖触碰毛绒地毯的声音好像大的震耳欲聋。一方面,他紧握着自己的尊严,屈辱的匍匐,一方面他捧着炽热的忠诚,心甘情愿的低头。
在没有完成上一个命令之前,对方都不会有下一步的指令,他缓慢的向着落地窗前的声音膝行过去。
他走到一半的时候,那人终于回过头来。天边第一束亮光从窗帘中间的缝隙透进来,洒在他的身躯上,背光的面容被阴影遮挡看不清楚神色,但他肉嘟嘟的可爱轮廓哪怕不用眼睛看,禁也早已经熟记在心里。
这世上,不会有比他更爱更在乎方天泽的人,所以不管是肖羡还是其他的女人,每一个他都会不计代价的把他们从他身边弄走,哪怕他会生气,会千倍百倍的发泄在他身上。
“哼!”
眼前的人忽然抬腿走过来,禁只是出神愣了一拍的功夫就已经被他一脚踹翻。对方踩在他左肩头的位置,力道不小,禁没来得及重新起身,方天泽踩在他的胸口,蹲着身子瞪着他。
禁很清楚惹怒这个人的后果,尤其是将他惹到失控发狂的地步。方天泽在精神科确实有病底,任何的刺激都可能让他的病情爆发,虽然他不用像其他精神病人那样整天呆在医院里,可是这个别墅就相当于第二所牢笼。
“谁准你这样做的?你胆子大了,一而再的违抗我的命令!你信不信我杀了你!”
方天泽揪着禁的领子,躺在地上的人没有一点点的反抗,反倒是更刺激了盛怒中的男孩,他将他勒得脸色涨红还不肯松手。
“你不就仗着我妈看中你么,可你也别忘了,在这里还是我说了算!我妈既然让你呆在这,你就得听我的!”
“是……”
大概是觉得再这么勒下去,禁就真该被勒死了,男孩仅剩的理智迫使他微微松开手,然而重重的巴掌成了替补,禁刚刚能呼到一口气,脸就挨了一下,他不由被打的侧过脸去。
“肖羡呢?!”
禁闭了闭眼睛,虽然一时言语困难,还是强迫着自己平缓的说道,“如您所知,已经,让他们带走……”
‘啪――!’
又一下狠狠地巴掌扇在同一个位置,禁口中一阵血腥,然而很快就被他全部吞下了肚子。
“董事长说过,让我……”
‘啪――!’
“我警告你!少拿我妈来压我!我妈让你照顾我,可没让你管我!”
禁擦了一下嘴角,抬眼看向气的好像要吃人的方天泽,“肖羡是艺人,一旦媒体……”
“你闭嘴!我不想听!”
方天泽从地上站起来,他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,随手将还盛着热咖啡的杯子摔在地上,咖啡渍溅在禁的脸上,让原本就卑微的男人更加狼狈。
禁慢慢爬起身,却没有站起来,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依旧恭恭敬敬的跪在方天泽的脚边。
“那么,少爷想怎么样,才能不生气?”
“你把肖羡给我弄回来!”
禁不吱声,方天泽刚平缓一些的心情再次躁动,“你聋了嘛?!我要肖羡,我就要肖羡!!”
与他狂暴的状态完全相反,禁闭了闭眼睛:“除了这个。”
“我只要这个!”
禁分外明白自己是怎样在作死,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,一再的违抗已经足够让人生气,何况他的面前还是方天泽。如果这屋里摆着一把刀,他大概会想也不想的拿起来狠狠捅过来。
“你拦我的人,抢我的人,我现在都可以不计较了,你去把肖羡给我弄回来。”
方天泽看着平静的禁,忽而又疯狂起来,“你去啊!!”
“我说过,这件事情……”
“你闭嘴――!!!”
方天泽气红了眼,他索性拉开一边的柜子,力气大的恨不能将柜门拉断。那是禁再熟悉不过的地方,里面放着的东西,就更不陌生了。
方天泽随手拿了个尺寸可怖的口塞,不由分说的直接塞进了禁的嘴里。
他低头捏住禁的下巴,扭曲着年轻的面容狰狞道:“你知道要怎么做。”
“什么?!”
因为太困所以窝在警察局里睡着的肖桃桃,在知道自己废寝忘食跟了一条新闻后却不可以报道的时候,内心是崩溃的,“凭什么啊,他有想过我的感受吗?我推了那么多头条,天天跟着这事,现在跟我说不能写了?”
“你冷静冷静……”顾一野跟副队在里头论事,刘胖子上个洗手间出来就被肖桃桃给揪住了。
“我冷静不了啊,我怎么冷静?”
肖桃桃抱头挠,“你知道我已经多久没抢到新闻了,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开除了!”
“……你刚不是还说你推了很多头条嘛?”
“哎呀,推那也不是我的嘛!”
肖桃桃鼻子酸的想哭,“那什么什么,就不能考虑一下我,我很辛苦啊……”
“我觉得他还是不要考虑到你比较好。”刘胖子道。
“为什么啊,你这人有点同情心好不好?”
“你也不想想,这件事就你一个人独家在跟,他们不想让事情宣扬出去,第一个盯得人肯定是你!啧啧啧,人家可是混黑的。”
肖桃桃吞了一口口水,然后打了个哈欠,“这件事情到此为止,后面有进展也不用通知我了,我先回去睡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顾一野出门就看到提包走的肖桃桃,随口道。
“害怕了。”刘胖子笑道。
“肖羡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人没事了,赔偿的事情也答应了。看他们的意思,应该也不想宣扬。”
顾一野忽然也有点心疼肖桃桃,“回头让肖桃桃写个理智追星的,旁敲侧击一下我觉得可以。”
顾一野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“我有点奇怪,你自从那天见到肖羡之后,好像都不怎么迷他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觉得偶像这种东西,还是活在幻想里比较好。”
“这么开窍不像你啊。”
“他夜里梦游!”
顾一野本来想追问肖羡梦游干了什么,不过外面传进来的鸣笛声给打断了,顾一野把手头的事情暂时解决才跑出去,顾魏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,显然是翘班了。
“怎么不在家里休息?”翘班归翘班,可翘了班为什么不好好睡一觉?
“你都不在家,我哪睡得着?”
顾魏抱怨道,“我刚把肖桃桃的行李给他送回去,你还忙么?”
“暂时没事了。”
顾一野说着又确定了一遍,看到屋里的副队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,才少许安心上了车,“走吧。”
禁再一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已经是中午了,窗帘后的阳光格外刺眼,床上地上一片狼藉。
他,依旧被双手吊缚在头顶,无力的跪在床上柔软的被褥上,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有新鲜的也有以前的痕迹,都是方天泽留下的。
而施虐的男孩,此刻好整以暇的坐在他面前,滴溜溜的大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,或许在想下面要再玩些什么。
有的时候,哪怕是这些没有温情的痕迹,他都会觉得是一种安慰呢。
固定在下面的机器电池慢慢消耗,终于不像开始那么咄咄逼人,好歹让禁能时不时缓上几口气。可是这种不成不就的速度眼看又成了另一种折磨,将他不知道第几次缓缓堆上高朝,却又无论如何也过不了最后的突破口。
方天泽歪着脑袋,肉肉的小手扯着他胸口的铁架子,忽而用力扯下,而后在兴致勃勃的装上去,如此反复,乐此不疲。
没有反抗,也没有求饶,哪怕觉得自己就要死了,禁也只是把嘴唇咬的出血而已。
只要方天泽开心就够了,只要他不再想着其他人,怎么样都可以。就算自己被玩死了,那也是种解脱,至少不用担心自己喜欢的人再看上别的人了。
禁忍不住苦笑,他低着头,不过下一刻又被抓着头发被迫抬起。
“禁哥哥。”
方天泽眨巴着天真明亮的大眼睛,他的模样好像眼下这些污秽的事情都不是出自他的手,“我们来玩穿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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